顾你委实不合适。”
不说别的,他这洞府常有女子出入,他要多处避嫌,难免失了清净。
谁说她要女子来伺候她的?
以前或许还算金贵,伺候的丫头也有不少,如今行走江湖三百年后,她早已失了讲究。
“我就是想要薄发那小子在我打坐的时候为我护法,没要姑娘照顾我。”她有手有脚,早习惯一个人做所有事情了。
蜉蝣山上她和别人不熟,就那小子看着机灵。
易篁都给听愣了:“.防谁?防我?”
还不容赵芙双说话,他就凉着声音补了一句,“睡在我的床上防我?赵芙双你折腾的方式还真是五花八门!”
睡在他床上?
这话怎么这么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
换个人说,铁定是耍流氓!
易篁分明被她气到,原本清冷的容颜突然生动了起来,隐隐又有逼人的气势压下。
赵芙双纤长睫毛颤动一下,心口又似乎微微颤动一下。
“且放心,先不说那个薄发能不能防得住我,你这种半个月难入定的,杀你还不够业障因果缠身。”
“瞧不起谁呢!谁半个月难入定了?!”
“……”说谁谁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