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汉一般没一点大家公子哥的形象。
他含糊不清的问:“张叔,你吃过晚饭没有?来几个饺子尝尝?”
张天年急得快要火上房,哪有心思吃。他心里气得不行,可是表面上仍要装作一副轻松模样:“我吃过晚饭了,潘少慢慢吃。”
其实他吃个屁了,从中午到这会马上夜里十二点,整整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一点食没进,到林扬家里茶水倒是喝了一肚子。
潘阳又塞了一个饺子进嘴,道:“那我就这客气了。对,刚才咱们说到哪了?你继续。”
张天年嘴角一抽一抽,知道潘阳这是故意在难为自己。
他潘阳是何等聪明之人,自己一进门是什么用意恐怕他早就明白,可是这会偏偏装糊涂。
人啊,千万别低三下四,否则什么尊严地位全都被人践踏得一分不剩。
张天年心里苦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好好管教自己那个没出息的儿子,大事做不成不要紧,至少不要给自己惹这么多事。
可是说到底那还是自己的亲骨肉,儿子失踪张天年无论如何做不到不闻不问。
既然明白潘阳故意在难为自己,索性给他想要的,成与不成大家都不要兜圈子。
想到此,张天年沉住气,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