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雕成。木盆里两只蛐蛐儿一黑一红,黑的个头大却勇猛不足,一直处于下峰。红的那只
长得小反而斗志昂扬,一时一刻也不曾松懈过。
再看潘阳,手里拿着一根狗尾草不时的拨弄着两只小家伙往一块凑,嘴上还叼着一根,双眼瞪得老大,一边骂骂咧咧:“丫的,给我上啊,摆谱给谁看
?老子捧你你就是山大王,不捧你你连根草都不是。怎么着,怂了吧?”
张天年听着这话十分刺耳,却只能假装听不见。
他走上前主动打一声招呼:“潘大少,能耽误你几分钟聊聊吗?”
潘阳转过脸瞥了他一眼,下巴往客厅一指:“聊聊就聊聊,坐吧。”
话这么说,可是潘阳却没有过来聊的意思,手上的狗尾草依旧拨弄着两只蛐蛐儿,眼睛比之前瞪得更大,一副正在兴头上的样子。
张天年再着急当下也得等着,谁让他是来求人的呢。
好半晌,潘阳终于把狗尾草一扔,好像才意识到家里有客人似的,一拍脑门:“哎哟,张叔,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不碍事不碍事。”张天年脸上笑呵呵的,心里却早就开始骂他娘了。
佣人也像不懂事似的,等到主子坐在了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