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
“这你就不懂了。”张胜然摆摆手,那个为她按摩的异国女人微鞠躬退出了房间。
张胜然坐起来,把身上的浴巾扔掉,跟班立刻为他奉上一套新衣新裤,伺候主子更衣。
“林扬的生意越做越大,他的名气现在也越来越响亮,商圈里凡是提到他的人,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说什么年少有为,睿智果敢,前无来者后人莫及
。”张胜然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真搞不明白,这帮老家伙怎么把他评价得那么——”
张胜然想了一下措词,道:“那么不像个人,倒像个神。切,他又不是他们的孙子,至于这么不吝赞美之辞?”
停顿一下,张胜然冷笑一声:“不过也好,既然他被捧得那么高,我就更想看他从云端摔下来的狼狈模样。那一定非常精彩。”
“联合潘家?”跟班问。
“没错。”张胜然说道:“我跟潘依航结婚的日子,就是我跟潘家联手的日子。林扬那小子再牛,他一叶扁舟能抗得过我和潘家这两艘巨舰?”
“那他不是找死么!”跟班笑道:“他要是敢与大少抗争,那就死得快了。”
“死就太便宜他了。”张胜然笑得阴恻恻:“在他死之前,我要好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