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主羽清打退,谁知这非但不是结束,反而只是个开始。”
“自那以后,飞马帮便与人字堂开战,打得是锣鼓喧嚣鞭炮齐鸣啊……”
老汉学着说书人的语气,声情并茂,但词不达意。
陆铭也不介意,只是又抿了口苦艾酒:“然后呢?”
“然后?那人字堂当然是输了啊……”
说着老汉也感慨一声:“陆帮主是条汉子,就是死的早,他这一死啊,三相帮就没了主心骨,垮啦。”
“人字堂羽清挨打,那天字堂地字堂也没个表示,原本三相帮比之飞马帮就有劣势,三堂合力才勉强对抗,这只有人字堂,不顶事儿啊。”
“再后来,也就是一周之前的事儿,那陆府就被人给抢了去。”
陆铭又抿了一口酒,笑问道:“谁抢的?”
“是那暄水城豪门大户,做酒水买卖的张义合。”
陆铭恍然一笑:“这人我知道,跟飞马帮走得近。”
“可不是嘛,估计是跟着飞马帮吃了好处了。”
陆铭再问道:“对了老伯,那你知不知道,陆府原本的下人,又怎么样了?”
老汉抽了口烟,点头道:“这事儿也不是秘密,当日陆府遭难的时候,陆府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