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济。
那是一种看东西都隐隐有重影，有飞蚊的状态。
大脑也总感觉转不过弯，思考都会慢上一拍。
然而这一刻，陆铭感觉大脑前所未有的清爽。
他站起身来，活动肢体，只感觉自己的身体轻灵有力——大概从病秧子，变成了普通人的水准。
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五个空瓷瓶，又抬起手，看向了自己的双手。
能看到陆铭的双手，已经从原本的白嫩，转向了粗糙的淡黄色——而很快的，那淡黄色慢慢消退，又恢复成原先那种白白嫩嫩的样子。
双手互相摩擦，陆铭能感觉到自己双手上的皮肤变得粗糙了不少，也结实了不少。
但这份粗糙和结实只局限于双臂、脖子、与胸膛，胸膛之下及脸皮头皮，还是如同原本的模样。
这让陆铭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并没有一口气突破关隘，抵达九品磨皮之境。”
九品磨皮境的标志，便是全身皮肤硬化，而现在陆铭的皮肤，只硬化了不足一半——所以可以叫半步磨皮……
“什么半步磨皮，说白了就是稍微强壮些的普通人罢了。”
陆铭苦笑着纠正了说法。
他现在的实力水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