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贫道一身修为已然寒暑不侵。方才却是另有因果。”
他说着,就叹了口气:“今日卦数已满,断不能再为你破例了,否则福祸难料。”
坐在他对面的乔庆年立时愁眉苦脸:“大师,我真的不想难为您。只是依您方才所说,明天要去与朋友论道,后天又被人订了排盘看风水,大后大,大大后天,也都安排满了,不会再出摊儿。”
“而我呢,马上又要出发了,归期未定,前路未卜。要是这一卦没算成,我心中委实难安啊!”
“那就是无缘了。”姬道元麻利地收了折叠桌椅,恰好整理成背包形状,又伸手拿起了旁边立着的“日不过三”的幌子,毫不拖泥带水,拔腿就走。
“大师,请等一等!”乔庆年赶紧追了上去:“您看这样行不行:我就跟着您,等过了子时,咱们再算,就不是今天的了。”
姬道元就似根本没有听见,健步如飞,半点也没有停歇。
“对了,大师,我有钱。您帮我算这一卦,我给你三千元,不,五千元!能否稍微抵顶一下您所冒的风险呢?”
姬道元的脚步略微一顿,速度也比之前慢了不少,但仍然没有回应。
乔庆年是经老了事儿的人了,哪里还不明白自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