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也都神采奕奕地满血复活了。
陶乐的身边,瞬间就被感谢声、夸赞声与求告声包围了。
“陶大夫,您这手针灸可真是绝了啊!”
“谢谢您啊,大夫,我现在是通体舒泰啊,怎么做到的?”
“大夫,您帮我爸做个针灸呗,他快撑不下去了!”
“别挤呀,一个一个来,别把大夫累着了!”
“姓陶的女大夫,我怎么听着有点耳熟,是不是周国手那个关门弟子啊?”
“虽然没法上网查,但还真不好说,你刚才没听人家说吗,名师高徒!”
“我这些年进藏出藏十几次了,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能这么快就把高反治好了的!”
“她们不是去援藏的医疗队吗,等会儿打听一下,去哪家医院。”
陶乐带着的针不少,当下就在这车厢里,给有需求的患者逐一行了针灸。
她没注意到,有几位好事的旅客,拿起了手机,把她救治患者的过程,悄悄地录了下来,其中也包括几位藏族学生。
陶乐的动作本就快,再加上很多症状轻的旅客,并不好意思麻烦她,所以不过二十多分钟就走完了整个车厢。
“袁主任,我想去其他车厢转一转,能帮的就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