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飞机,祁震就见着了接站的牌子。
他径直过去报过了名,便被带上了一辆没见过牌子的吉普车,车上还有另外两个学员。
“你们几个,是最后一批了。”司机说着,就发动了车子。
都是前来参加本届研讨班的大夫,祁震和另外两位很快就搭上了话。
“祁震,来自宁市三院急诊科。你们呢?”
“邢良璧,广南省一院普外科。”身材高瘦的男子,推着眼镜介绍道。
“何大同,海市一院急诊科。”说话的男子个头不高,一直低着头,用微信回着信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消停下来,抬头望向二人:“实在太忙了,你们二位别介意。”
“怎么会呢。”祁镇和邢良璧一同摇头:“业界常态吗,咱们都是同行,哪能不理解。”
“哎,我就不太理解。”何大同说道:“院领导是怎么想的,本来人手就不够用,还偏让派人来参加这个研修班。”
他一边叹气,一边摇头:“什么针灸控脉止血,开玩笑吗?不见得能管什么用,但浪费时间是肯定的——你们也是一样的吧?”
邢良璧笑了笑:“来都来了,想开点。别的不说,就当出来休个假,放松放松,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