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表现出来的水平,就已经让自己叹为观止了,不知道后面夹闭瘤体的操作,会不会也是一样令人惊艳。
要是平时,上位者这么一谦虚,边上有的是人围上来,想方设法地夸出花样,务必得让他老人家心花怒放才行。
可是今天,在场的都是话不一定多,下刀却肯定又快又准的真专家,压根儿没有人往那个方面琢摸。
单止是陶乐切畸形血管团的一系列操作,就足以证明她对于人脑血管组织的深刻理解。
这些动作,在座众人也都能做得出来,但配上了她那异于常人的速度,就是真的无人能及了,连郝会长也是一样。
到了这个年纪,每个人都有一套自己的处事准则,并不会随意为了迎合谁,而轻易说出违心的话。
“乍一看,以为是新人胡作为,乱作为。”三院的乐主任感慨道:“待一点一点地认真品过了,才知道方寸之间,皆是细节。果然不愧是医学会最年轻的名誉会员啊!”
栾道英这时候也如梦初醒,接口道:“每一根被阻断的血管都不是无辜的,每一剪下去都极有章法,就连下剪的角度,都经得起反复推敲。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他看向侯波:“老侯,你们科那么点地方太小,盛不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