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样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她叹了口气,站了起来,环顾四周。
这间地下室,应该是一个地窖,但却并不像平常的农家,用来储存冬菜。
除了他们五个人之外,这里根本是空空如也。
楼梯就在眼前,陶乐走了上去,试探着推了推铁门。
门没锁。陶乐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谨慎地向外打量着。
刚才擒住她的那个白发灰衣人,也不知道这会儿在哪里,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恐再被发现。
门外没人。陶乐心下大喜,立时闪出身去。
顾忌着那个人与肖伯很可能还在屋里,她没敢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屋子侧后方,准备从这里突出篱笆。
这个时候,她就忽然看见了一个人。
他正从容不迫地迈步在屋后的菜园之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一身高订西装礼服,脚上的鞋子又黑又亮,完全没有染上一丝尘埃。
不管怎么看,这人都像是正在参加某个上流酒宴,根本不该出现在这座农家小院里。
这个人,陶乐认识。不仅认识,前世今生,她对他都充满了厌恶与恐惧。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眼睛一瞬不瞬地盯在他身上,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