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不像陈恪,面上已经带出了一些不以为然。
孙处长足足就这个话题讲了半个小时,大概是口干了,这才停下来喝了一口水。之后他目光似乎不经意地在陶乐面上停留了一会儿,继续道:
“院领导重视年轻人,愿意给大家各种各样的机会,但作为年轻人本身,也得要脚踏实地,端正态度,万万不能好高鹜远。”
“泰山那也不是一天就堆起来的,总得有个日积月累的过程。关于规培医的轮转,院里是自有安排,总不能谁想去哪就去哪里。”
孙处长一边说着,眼睛又斜斜地瞟向了陶乐,声音也上扬了三分:
“背后耍心眼子,搞小动作,医院可不是整这些歪门邪道的地方!你也不想想,有些地方你就是去了,能担得起来吗?”
陶乐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她很肯定,无论是眼前这位孙处长,还是刚才那位常院长,她都是第一次见,怎么这两个人,似乎说话都在含沙射影啊?
是谁好高鹜远,背后耍心眼,搞小动作,整歪门邪道?陈恪吗?
她可是听村民说了,早早就有人来村里悄悄传话,说找小陈大夫看病,再给他评满分,可以换五斤豆油......
当然,现在的天桥村人个个财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