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脸。
看到那张正在朝着他微笑的脸，钱无量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当即就变成了一片空白。
不是钱无量害怕杨凡打他，是他害怕杨凡背后的势力，连孙局长都要和杨凡打招呼，他一个小建筑商的儿子，哪敢和杨凡这样的人物叫板。
钱无量心说完了，秦梦瑶看来被这家伙瞄上了，那自己一定是没戏了呗，刚才没听那个叫王征的家伙说吗，人家开的是福特猛禽，有身份的家伙开辆皮卡，不是装逼还能是什么，对于一个喜欢装逼的人，绝对不能驳了他们的面子，这是钱无量的老爹教他的人生信条。
于是，钱无量立刻换上了一张笑脸，只是这张脸似乎太胖了一些，笑得比哭好看不到哪儿去。
“对不起啊，我没看见是您，早知道您来接秦梦瑶，我就不来了，我还有事，就不打扰您了啊，有事尽管招呼一声，我一定尽力办到，再见。”说完，钱无量不等杨凡回答，钻进奔驰里一溜烟跑了，开玩笑，不跑难道等着再挨一顿。
“这是什么情况？”
在场的人，包括那些看热闹的学生，几乎都是一头雾水，杨凡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好像这次要暴露了。
经钱无量这么一提醒，王征才看向福特猛禽，他想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