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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一前的那晚，顾向席没有回V市，直接驱车回到了S市。之后，便没日没夜的待在公司工作着。
也只有工作，才能麻痹他的神经，不让自己不回想起那夜在巷子里做的事情。
“钟先生，顾总……”门外的副总拿着文件，对着紧闭的门示意了一下。
钟叔没说话，对他摇了摇头。
副总会意，在门口踌躇一会儿，拿着文件走了。
这段日子，顾总的脾气臭的要命，作为老板每天加班，他们高层员工也不能不加。可是加班就算了，顾总对工作吹毛求疵到连错个标点符号都能大骂一顿，让他们怎么活！
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几天下来，他们知道直接去找顾总是不行的，最好先跟钟先生探探口风，看顾总今天心情如何，要是心情不好，还是保命要紧，下次再来。
顾向席看完最后一封文件，签上自己的名字后，想起副总昨天说，有个项目要给他看。
他抬手看了眼表，不是说昨晚已经整理好了，为什么现在还不送来？
他阴沉了下眼眸，拿起座机，给副总拨了个电话。
刚从总裁办公室回来的副总，屁股还没沾到椅子，桌前的座机就响了。他一看，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