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没过脑子,八卦地追问了句:“深爱?那是有多爱?”
有多爱?
简单的三个字,字字砸在了顾向席左胸膛最柔软的那块肉上。深爱,到底有多爱?
爱到她心里即使没有他也无妨,爱到所拥有的一切是为她抢来的,爱到在国外得知她坠楼送医院抢救,他就给自己准备了一瓶药……
这样的爱,是多爱?
顾向席没回答,陈诺也没接着问,两人很有默契地一杯接一杯的喝。后来陈诺停下来了,他还没有停。
或许是这个问题的契机,他在金瑶待了五天,喝了五天,喝到神志不清,谁也没能劝住。
桌前的手机响起来,震动声将顾向席的思绪拉回来,看了眼来电显示,他抬起右手,将烟咬在嘴里,伸手拿过手机,接听。
电话是钟叔打来的,问他什么时候回V市。
顾向席没有立刻回答,狠狠抽了口烟,双目直视前方,缥缈无焦距,似是要透过门和墙的阻隔,去窥探到女孩儿的身影。
好半会儿,他沙哑的开口:“明早就回。”
挂断电话,将手机丢到桌上,顾向席像是有些累了,靠在皮质的椅子上闭上眼,休息起来。可能是坐着的姿势不舒服,又重新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