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习的名义，占据了她很多时间。
尽管如此，他依旧不放心，因为从秦暖嘴里，提到乔言名字的次数，太多了。
“乔言真厉害，这次测试又得了第一名。”
“乔言居然会做饭，真看不出来啊。”
“其实乔言跟我从小就认识的，后来他搬家就没联系了，这回分班之后变成同班同学，才知道我们俩已经同校两年了。”
“我昨天跟乔言一起去书店了……”
他静静地听着，只是每当她提到乔言两个字时，就如匕首在他心口上割一刀，冰冷的刀子不断进出，血流不止。
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忍不了了，就敲着桌板说：“别说话，好好写题。”
或者说的直白：“我对这个人没兴趣。”
秦暖只歪着脑袋，乖巧地点了点头，真的就不再说。
那时候秦暖跟一个叫唐昕盈的人关系很好，每天结伴吃饭，结伴回家。
顾向席对她的印象不深，只知道这个人看起来弱弱的，胆子不大，总跟在秦暖身后，说话轻声细语。
有时候秦暖会提起，但他没心思听，淡淡地“嗯”一声回应。以至于他回来很久，都没记住这个人的长相。
跟秦暖的第一次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