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颗棋子罢了。”苏狂自嘲道。
卡楼楼也不傻,眸光一闪,笑着道:“的确,毕竟你不是幻云,他才是国王的儿子,但是苏狂,你可是他不敢惹而且不敢抛的棋子,这样的棋子也是少有。”
苏狂笑了,不再和卡楼楼谈论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两人进了房间,立刻有人来迎接,同时苏狂和卡楼楼走到门口,还没等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女孩大声的吼叫,似乎在训斥什么。
苏狂一进去,这才发现刘香儿正在兴致勃勃的和一群‘姐妹’讨论着‘持家之道。
而周围则都是男侍者,几乎是被分配任务一般的在那里可怜的站着,苏狂心想你丫的也太坏了,竟然压迫我们男同胞,二话不说直接上去主持公道了。
“怎么回事?我才出去,你就把家里搞得翻天了?”
“苏狂?你这么快就回来了?”刘香儿瞪大眼睛吃惊的问道,根本没有回答苏狂的问题。
“我要是再不回来,怕是这家里就要成为女权社会了吧。”苏狂开玩笑道,因为在刘香儿的‘霸权’之下,那些女服务者显然都成了少奶奶,而男侍者则是当狗用了。
一拍脑袋,刘香儿这才知道苏狂是误会了,于是立刻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