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狂给柳溪整理起凌乱的衣衫来,他眼中射出一道精光,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戾气,房间都仿佛骤然降温。
柳溪擒着泪水猛烈摇头:“没有用啊,这次不像上次了,你帮不了我的,苏狂,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现在要了我好吗?”
“相信我,我一定可以帮你!”
“你为什么这么傻……好,如果,如果实在改变不了,我就……我这辈子,只属于你。”柳溪的泪水滑落得更快,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般。
苏狂知道她做的是什么决定,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给柳溪整理着衣服。
五分钟后,柳泽业坐在了套房的沙发上,苏狂平静的坐在他对面,而柳溪,则固执的坐在苏狂身边,紧紧的抱着苏狂的手臂。
柳泽业仿佛是在与苏狂对峙,锐利的双眼死死的盯着他,无声的压力在房间中弥漫着。
苏狂腰杆挺得笔直,丝毫不示弱的与柳泽业对视着,他身旁的柳溪自从做了决定后,整个人都显得十分平淡,仿佛是看开了,静静的感受着与苏狂在一起的每一分一秒。
柳泽业越看越气恼,顿时冷哼一声。
而无论是苏狂还是柳溪,都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冷哼一般,继续平静的坐着。
柳泽业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