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只见她在服装柜台对一个女服务员说道:“小姐,我想买套男士的西装,外国现在什么款式最流行,你给我个建议好不好呀?”
战智湛也没想到,就在这时他发现“黄皮子”三个徒子徒孙正在商量对柏薷玉进行扒窃。“黄皮子”的这三个徒子徒孙,正是小飞和“白面鬼”、“鬼捣蛋”。
任何行业,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种地,其实是十足的一门技术活。就算是扛大包做苦力的,也有自己的技术含量。有的人明明身高体壮,力气比搬运工大的多,但真让他扛一会儿大包,他就腰也扭了,脚也崴了,这就是不懂得使力技巧的缘故。贼,自古就是一种不受欢迎的技术活。法律是不允许做贼的,可贼之所以和抢劫有区别,就是因为它要能不被人发现才叫贼。既然如此,公安能发现你,只能证明你水平不够,有何怨言?
以这三个贼扒窃水平,柏薷玉恐怕很难幸免。他不由得想起来清代一个忘记了姓名的人所作描写一个有钱人被小偷扒窃了还不知道情景的《都门竹枝词》来:“衣冠楚楚上前街,背后无声小绺来。扇子荷包都剪去,先生犹自卖痴呆。”
最让战智湛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小飞就像个普通逛商店的女孩儿一样,左臂搭着一件白色小褂,边浏览着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