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武友义凝视了战智湛半晌,眼神怪怪的。他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后说道:“二哥想公安部门会妥善的处理错抓你的同学这件事的,八弟别多想了,要相信公安机关!八弟,你一对四抓住了杀人凶手,一定很累。还是先回学校休息,明天你去一趟大案队,录一下证词。”
“嗯……二哥放心,俺下午两节课,下课就去你们大案队。”战智湛神情郁郁的回答。
武友义没说什么,只是把战智湛抱在怀里,轻轻地拍了拍战智湛的后背。推开战智湛之后,转过身去头也不回地走了。战智湛明白,武友义确有难言之隐,只是铁血刑警的纪律约束他不能说明白了。武友义只是采取这种方法,希望战智湛能够心有灵犀,理解他的苦衷!到底是什么样的苦衷?武友义又默默地独自承受了多少?有人远在天涯,却心意相通;有人近在咫尺,却同床异梦。心和心的距离,无法用物理尺度衡量,却总困扰着人们的思绪。
战智湛正满怀惆怅的望着武友义的背影,浑身是伤的老农民在儿子的搀扶下,走到他面前。父子二人对战智湛千恩万谢,战智湛不得不客气一番,鼓励两父子去公安局讲出实情。
战智湛目送武友义和几个警察押着四个小流氓消失在暗夜中,又对频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