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跑长途的大车路过这些乡村野店时,路边都会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女子在迎接。文雅一点儿的对车老板子摆手,直接一点儿的就要撩起裙子了。于是乎,车停了。酒足饭饱后,车老板子搂着那些乡村小笨鸡进了后院,大白天就拉上窗帘,干那苟且之事。车老板子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更何况是臊气啦轰的跑长途的车老板子。
“你八辈儿祖宗都不得好死!你个老模喀什眼的猪头小队长,五马长枪得跑这旮沓撩扯你姑奶奶?你是不是哪旮沓刺挠了,想让姑奶奶给你扎固扎固呀。你姑奶奶不卸了你的嘎拉哈,你不知道你姑奶奶蝎乎!我让你跟我赛脸!”庄建红似乎也觉察到司机的失态。她柳眉倒竖,美眸圆睁,边用埠头的土话大骂着,边奋力想挣脱战智湛的手,抽出挎包中的菜刀来。
战智湛的一只手虽然紧抓着挎包内菜刀的刀背,但在庄建红的奋力争夺下,挎包中忽然掉出一件淡蓝色的衣物。战智湛不敢放开搂着庄建红纤腰的手,只得放开她的挎包,一把将衣物抓在手里。不料,庄建红就在这时已经抖掉挎包,举起了寒光闪闪的菜刀。庄建红这一挣扎,另有一番媚态,色鬼司机边欣赏,边调侃道:“小妹妹,气大伤身,还是跟我回……”
“哎呀我的亲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