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进出的呢?”
等其他人离开后,杜云祥被刑警留在了岳林的房间。田春达为何指名点了他、他们的真正目的又何在,他完全是一头雾水。
“那么岳林先生,”
田春达踏上放在房间中央的桌子,用右手抓住了吊灯。
“把绳子挂在这儿,然后把另一头套在了脖子上对吗?”
“是的。”
“那个时候岳林先生的双脚离桌子的间隔大约有多少呢?”
杜云祥尽管不知道刑警为什么会对这事儿有兴趣,还是用双手比划了大约三十公分左右的长度:“大概这点距离吧。”
田春达点点头,对助手使了个眼色。她赶紧记了下来。
“绳子是什么样的呢?”
杜云祥示意了一下置于房间窗户上方的窗帘架子。
“你意思是他用了那根拉窗帘的绳子?”
“应该错不了。”
杜云祥确认了自己的记忆,岳林套在脖子上的,的确是根红白相间的绳子。
“话说回来,”
田春达往沙发上一坐,压低声音问道:“他自杀的动机,你还是认为是一时冲动吗?”
“这个嘛……”
杜云祥支支吾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