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衬衫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了。也许,也许庄家下午会反攻吧?可是如果继续下降呢?不会吧?但愿……范刚语无伦次的嘀咕。
午到餐馆吃饭,范刚的大脑象计算机硬盘乱了程序,一片混乱,对眼前的饭菜索然不知其味。稀里糊涂胡弄完肚子,范刚给赵凯手机打了电话,可电话却总是占线。范刚烦躁地差点把手机摔在地。
下午开盘,范刚双眼紧盯着股票波动曲线。“永生”股票仍不断在下降。一小时后,范刚放弃了幻想,感觉到大势不好,自己好像掉进了预设的陷阱。怎么办?抛售出局?可手头的“永生”股票已折损了一半,损失太大了。算了,还有一个小时收盘了,挺着看吧,没准迹能出现呢。虱子多不咬,债多不愁。他打开瓶“可乐”慢慢啜着,双眼近似麻木地观看着电脑屏幕的股票曲线。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股市收盘了,“永生”股票象一个跳伞运动员,始终在下降。
范刚盯着那台阶似的一波一波下降的股票曲线,狠不得把电脑屏幕砸碎。最后,他挺不住了,把“永生”股票卖出,这一天,他在“永生”股票差不多折损了二千五百万!
范刚愤怒地给赵凯打电话,可他的手机却关机了。他又给赵凯所在的证券公司打电话找赵凯,证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