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队撤走了,噩梦才结束……”
吴雨梅搂紧母亲又哭起来,为了母亲,也为自己。
“孩子,咱家没权没势,你刚参加工作,又要评职称,也只能忍着。这时候声张出去,对你评职称不利,也可能会影响你和前进的关系。”
“那我得这么一直忍着?”吴雨梅声音悲切,像一只受伤又得不到救助的小鹿。
“先忍着吧。也许等你结婚了,年龄大些了好了。男人都对姑娘劲大。时间长了,新鲜感差了,他也可能减劲。这种事声张出去往往会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你抓不着什么证据啊。人嘴两张皮,翻过来,倒过去怎么说都行。他又是领导,在教育系统干了几十年,认识的人多,很多人会向着他说话的。”
“妈,听了你的话我更难受了。”吴雨梅的泪水更加汹涌。
母亲搂紧女儿。“孩子,这是现实,这是女人的命啊。”她停顿片刻又说:“不过,从现在的表现看,我想刘立柱也不会太怎么样的。他顾虑他的地位,顾虑他的家庭。他是化人,也知法,出大格的事他不敢做。”
“可这样也太难受了。你知道,你女儿是最爱干净的,可现在……”吴雨梅把头埋在母亲怀里哽咽。
母亲也哽咽。她又叹息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