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动手抻抻这里,拽拽那里。当拽衣领时,他的手向下滑了一下,触到了她鼓起的**。他又说裤子有线头,借摘线头之机在她屁股捏了几下。以后无论学校给学生订做校服,还是给教师订做制服,刘立柱都让齐晓丽到校长室试样子,借机在她身摸摸捏捏。而且越来越放肆。
“你不能拒绝么?”吴雨梅问。
“我婉拒过,但刘立柱总说这是工作,而我的身材标准,只能由我试。”
吴雨梅皱起眉沉默。
齐晓丽看看吴雨梅又说:“当然,刘立柱的骚扰不止于试衣服,只要有机会他下手。”
“那你这么忍受么?”吴雨梅满怀着同情和愤怒。
“不忍受又怎么办呢?他又没有出大格的行为。那样我有证据了,也不能容忍。可他这样借某种理由搞小动作,我怕说出去没有证据说不清楚。有了丈夫和孩子,我又怕说出去让他们难堪,影响家庭和睦。再说,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说出去又说不清楚,他反咬一口,你在学校还怎么呆?”
自己何尝不是这样呢?吴雨梅无奈地低下头。
“女人是命苦啊,男人要多承受多少屈辱和折磨呀!有苦还不能说,得憋在心里。你说,你心里揣着冰块过日子,那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