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没有说破而已，而且这也是很正常呀，就算是普通的生活中，你去一个商店买东西，服务员也对你很客气，顾客就是上帝吗？服务员对顾客当然是很客气，那对于记者来讲，其实这些被采访的对象就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这很正常的，你如果对我有用到我这里来买东西呢，你当然是我的顾客，当然是我的上帝，但是你如果不来我这里买东西，不是我的顾客，那么我为什么要把你当商定了，对不对？
所以在这个时候一开始马六和小红两个人被老张非常的不错这是肯定的，因为他们需要老张对付叶明需要老张提供各种各样的消息，但是现在看起来老张已经没有什么用了，确实提供不出来更多的消息了。
而且叶明这家伙已经把那个曹雪芹的书箱给捐献了，这就表示老张是彻底的没有用啊，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就等于说你并不是我这个商店的顾客，我作为这个商店的服务员就没有必要对你客气，没有必要把你当上帝了。
这种事情在这个行业里面简直就是心知肚明的，偏偏夜明确一定要把这个事情给曝光出来，这就显得很没意思，而且叶明这是一种威胁的方式呀。
偏偏叶明威胁的还是非常的准，意思就很明白，你不把这个事情说清楚咱们就打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