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距离教坊司的前院还有一段距离,所以前院的喧闹,并不会影响到住在后院的人。
看着兰菊走远的背影,老鸨不由轻叹一声。
“有些人没有撞南墙,永远不明白过来人那些深有感触的话,等撞完南墙,再回过头来,这一生早已经身不由己”
老鸨目光泛起一丝怅然,低声喃喃道。
曾经的她,在二十多年前,也曾一度成为过教坊司的花魁。
可惜当时的她,从来没明白一个道理,那就必须在自己容貌最漂亮的时候,找到可以托付终身的男子。
在她担任花魁的那三年,在太安城更是追求者无数,可当时的她偏偏就一个都瞧不上。
等她花魁之位被后进之辈取代后,没有了花魁的光环,她也被迫开始接客。
当初追求她的人,也顶多是花一笔银子和她睡个几晚,然后便再次将目光看向新晋的花魁。
她不止一次后悔,如果自己在当年当选花魁的时候,选一个各项不错的男子委身,那么现在的自己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种活法,也不需要再在教坊司里极尽阿谀奉承。
可惜,这些感悟她明白的太迟了。
女人如果不能在自己年纪和容貌最佳的年纪找到另一半,最后等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