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们立刻开始动作。
作为东境权力最大的组织,曼城战部的人甚至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生出,乖乖地便被戴上了镣铐。
只有房飞冯一个人,还在拼命地挣扎着。
“你,你们干什么!!”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茭白实验室院长的儿子!我们院长可是天子的宠臣!你们敢抓我,想过后果吗?!”
然而。
佩刀近侍们就像木头一般,压根儿不理会房飞冯的话,拿起一块破布便塞进他的嘴里。
“呜呜呜呜——”
他直接被两个人架起,拎了出来,摆到叶良面前。
“请问如何发落?”佩刀近侍问。
叶良微微一笑,道:“给他扔出五十公里外就行。”
“是!”佩刀近侍应了一声,再次把房飞冯给架了起来。
房飞冯双目通红,愤怒地瞪着叶良,仿佛要吃人一般。
叶良微微笑着,朝他挥手告别。
很快,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佩刀近侍的车上。
而其他曼城战部的人,也已经被押了出去。
叶良缓缓走回酒店里。
经理战战兢兢地走上来:“这,这位爷……”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