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没什么本事,但却如此狂妄。”
叶良没有答他的话,而是再走上几步,自顾自地道:“对当年的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叶良啊。”陆东林叹了口气,道:“当年的事,要怪就怪你那义父太过废物,他有过机会杀我,可惜的是,他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
“自古以来,夺嫡都是兄弟间不得不互相厮杀的理由,你那义父,太过懦弱,他不忍心杀我,这样的人,难成大器,和你一样,不适合接手楚家!”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叶良沉声问道:“如果我说,当年义父原本就想把家主之位让给你呢?”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陆东林狰狞一笑,接着道:“大哥他确实说过要把位置让给我,可我怎么保证他说的是真的呢,就算他真的把家主之位给了我,陆家这么多人真的会服我?”
“只要他还活着一天,我就不可能真正当上陆家家主,叶良啊,你还是太天真了,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现实得多,你和你爹这样的废物,出生就已经是一种错误。”
“我只是,帮你们提前皆说痛苦而已!”
听到这里,叶良已经攥紧拳头,指甲嵌入血肉。
当年的父亲,是如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