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东线现在吃紧,其余各线各路又何尝不吃紧?谁还不是在精打细算着过日子?修远,我们得综合衡量考虑分配资源。”
“何况我了解赵老元帅,二成半够了。至于他要骂我,就由得他去骂好了,又不会少块肉。”
这个赵老元帅,就是个喜欢撒泼打滚的“无赖”,向来信奉会哭的孩子有奶喝,本来只有七分的事情能被他渲染成十分。
以她对这位赵老元帅的了解,只是写信骂人,那资源就还算不上多吃紧。真要是资源不够,他就该专门派个人过来当面哭给她看了。
“是,殿下,我这就去改方案。”妘修远急忙拿回物资分配方案,准备回去修改。
“等等。”绥云公主又叫回了他,吩咐道,“给家里写封信,让家里人把我公主府一些不重要的资产变卖一下,多收购一些后勤物资,下一次一起运过来。”
“殿下!”妘修远急了,“那都是妘氏分给您的供养族产,属于您的私人家当。”
“我大半时间都在战场上,那些供养要之何用?”绥云公主不以为意地挥手,“行了,去吧。”
然而,向来非常听话的妘修远这一次却没走。
“还有何事?”绥云公主皱眉道。
“殿下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