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姐夫这一首……
这已经不是在夸了。
而是在舔。
偏生人家本就是夫妻,舔的是那般手段高明,流畅自然。这姐夫,真是个世所罕见的银才啊。
“唉~”陈方杰背负着双手,仰天直叹,“原本我以为,我陈方杰舔功无双。可是与守哲比起来,犹如云泥之别,我服了!我拜服!”
“呜呜~”柳远山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
“远山哥哥,你哭什么?”
“我明白了。”
“远山哥哥,你又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自己,为何娶不到老婆了。”
“远山哥哥,既然你已明白,那就还有得救,要加油喔。”
“我已没得救了。”柳远山挥洒着眼泪奔跑而去,悲凉地嘶喊道,“因为我这辈子,都作不出这种臭不要脸,肉麻至极的Y诗D词……呜呜呜~”他的身影,随着哭声渐去渐远,很快消失不见了。
众人看着他远去的背影,都不由感慨,远山哥哥,你娶不到老婆,可不单单是因为不会作Y诗啊。
然后,所有人都拜服姐夫王守哲,这种舔诗,他们是万万作不出来的。
尤其是一些小姨子们,都已经开始找来纸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