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晏回过神,语气不悦的回了,死小子,一点眼色都没有,夫人在里面,有啥动静也别吭声。
外面的金庚:“……”
他似乎做错事儿了,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又在门口蹲了下来,自我反省的画圈圈。
把自己的椅子扶了起来,慢慢坐下,这才看向令柔儿,“夫人,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嗯,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吗?”令柔儿点点头。
“那……是怎么回事?你慢慢的跟我说。”
“当年,我和你赌气离开,在外面生了玖儿和那孩子,但那孩子比玖儿出生晚,一生下来就气息微弱,有重病的样子,我知道,就凭我一个在外的弱女子,养两个孩子,还有一个是快死了的孩子,养他肯定养不活。”
“就在我没了办法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擅医术的高人,他的医术不比药神医低,他问我为什么独自一人在外,我就说了父亲在南疆打仗的事,听我说父亲是位为国为民的好将军,那高人对我和孩子动了恻隐之心,他说,如果我舍得,让我把孩子给他,他尽力救治他,将他养大,并和我约好,在孩子二十岁时,会带着他来京城寻我。”
周书晏听了久久的说不出话来,除了内疚,还有激动,当年令柔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