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脚,思绪却飞远了,除了今天偷来的簪子,她身上就剩余两个铜板,够明天一早坐牛车的钱,明天一早她就坐牛车去县里找当铺把簪子当了,买些肉回来,她了解翠花的习惯,估计得等明天早上或者上午擦试,看簪子,等她发现簪子没了的时候想查就已经迟了,那时自己经在县城里把簪子处理了,她就寻不到一点踪迹,哪怕是怀疑到自己身上来,她也没有一点法子说什么,只能自己捏着鼻子喝一盅,认下了。
“艳红,艳红,睡了吗?”
“咚,咚……”的敲门声和着赵翠花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惊醒了在想着事情的赵寡妇,意识到门外的声音正是自己刚刚想的人,自己的闺中姐妹时,赵寡妇一阵慌张,难道是东窗事发了?
“啊……痛死老娘了!”一声嚎叫,慌乱中的赵寡妇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就被人浇得满头满脸满身都是洗脚水,接着传来的便是婆婆的大嗓门:“你个天杀的,狐狸精,克星,你克死我的儿子,又想弄死我老婆子不是?洗脚要用那么大的力气?你个贱人!”
原来,刚刚在为婆婆搓脚的赵寡妇因为听到赵翠花的声音,在惊慌之下,手上一下子力气使大了,农村妇人常年干农活的,力气大,一下子把胡婆子的脚差点儿搓破皮,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