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遭到叛徒暗算,腹部中弹,肠子都流了出来,他就是带着这样的伤势在密林里狂奔十几公里才摆脱了追兵,血几乎流光了,要不是波琳娜所在的俄罗斯雇佣兵正好在那一带活动,发现了他,他恐怕早就变成了一堆白骨。”
陈静听得心惊肉跳,打心里向那位她无比妒忌的俄罗斯女特种兵说一声:谢谢。
“他在国外与雇佣兵一起四处征战,寻找着复仇的机会,一耗就是将近两年。两年后,部队终于查清了真相,派出最强大的人与他一起展开复仇,最终让那个叛徒付出了血的代价。他终于摆脱了叛徒的身份,可以回国了,当时他的心情无比的兴奋、激动,以至于我都不忍心告诉他,他父亲已经去世了。当得知这一切后,当受到你的指责后,他整个人就像没了魂,浑浑噩噩的,我当时真的很担心他会不会就这样倒下。他被送到陆军疗养院,一住就是好几个月,每天不是呆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说,就是在深夜里走出来在外面疯跑,跑累了就用拳头对着大树猛击,把双手弄得鲜血淋流,甚至磨出了骨头也不知道疼……整个疗养院的人都害怕他,认为他是个疯子!”
陈静捂住嘴,发出压抑的哭声。想到他一个人在深夜狂吼着用磨出了骨头的拳头照着大树猛击,每一拳下去树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