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鲜血濡湿他的额头。
就这样,他对着上千被抛弃的难民用力磕了三个响头,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最后还是在加拿大士兵的搀扶之下才勉强站了起来,上了汽车,消失在难民的目光之中。
难民没有再噪动,凭心而论,维和部队并没有欠他们什么,而且已经为他们做了很多,他们已经无权要求维和部队为他们做更多了。越来越多的人匍匐在地,低声向上帝作着最后的祈祷,有些人则僵直的坐在那里,呆滞而空洞的目光看着天空,目光穿厚了笼罩在基加利上空的乌云,看到了一个名为上苍的法庭,而这个法庭已经对他们的命运作出了最残酷的判决。
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李清重重一拳打在墙壁上,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赶紧拿东西过来堵住门口、窗口,再四处找找看维和部队有没有落下什么武器,尽可能搜集一切能用的东西,那帮畜生马上就要杀进来了,如果手里没有家伙,我们只有伸长脖子挨宰的份!”
话还没说完,就有人发出一声尖叫:“他们来了!”
安全区外,数以百计的暴徒手持砍刀、步枪,狞笑着朝安全区逼近。
言情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