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漱口这么多次也就算了,你现在还让我给我的嘴巴消毒???”
“闻淮止,我以前是觉得你有病,可我万万想不到你会这么有病!你就是个不可理喻的心理变态!我非常建议你去看医生,记得挂精神科哈!”
闻淮止依旧在那平静地看她。
他生气的时候,要分两种情况。
一种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亲手撕开了自己完美虚伪的伪装,歇斯底里,双眼阴冷。
而这种还不是最可怕的。
另一种是,他就站在那,沉默地盯着她,既不发怒,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双眼平静地盯着自己,外表看起来确实是很平静,可越平静,越不清楚他压抑了多少情绪。
就比如现在,他不笑,面色平静,握着双氧水的手却是指骨凸起,泛白,青筋也分明,像大树的繁复根脉。
谁也不知道他有多用力,谁也不知道他平静的外表底下究竟翻滚着什么复杂骇人的情绪。
姜茶茶眼皮猛跳。
但她还是用手擦了擦自己快被水泡烂的嘴唇,“我觉得我已经漱口得够干净了。”
可能是被他吓到了,她吸了吸鼻子,明明不是她自愿的,但说话还是自带了点委屈的鼻音。
闻淮止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