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茶茶真不知道他明明身体这么病弱,脾气怎么还能学这么坏的。
湖面上波光潋滟,程槙仍柔若无骨,不能自理的娇懒地坐在那。他如玉的手指仍在把玩着那个兔子面具。
姜茶茶则像个二百五似的,傻傻地顶着那个跟这个季节一点都沾不上边的帽子。
他突然问:“我那天心情不好,让你去接触那条蠢狗,你不介意吗?”
明知道危险,还要让她去。
蠢狗?
姜茶茶稍微动了脑子一下,才意识到他原来在说程烈的那只杜宾犬。
“没事呀。”
程槙听见她这么说。
他看不出情绪地侧过脸来,远处的烟花倒映在他的眼里,热烈的,灿烂的花火,却温暖不了漆黑的眸底。
里头像是沼泽,底下是积攒了好几年的烂泥,翻搅一下还会发臭,黑不见底。
面前戴着墨镜看烟花像是脑子有什么毛病一样的少年毫不介意地一笑,她对他比出了个拳头,“少爷,你忘记了吗?我虽然看起来瘦小,但可是练过功夫的!”
“二少爷那只蠢狗,我很快就把它打了个落花流水!”
嗯,虽然她粉饰了一点事实。
那应该也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