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道。
“那些年我的确过的不易,可是,他比我,更不易。逸飞帮助我,可是,没有人,帮助霍漱清,他一个人——”苏凡说着。
“别再自责了,过去的事,谁都没有办法改变了,不是吗?”曾泉打断她的话,苏凡望着他。
“只要从现在开始,好好的过好现在和将来,不就可以弥补了吗?”曾泉道。
苏凡没说话。
“其实呢,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应该说从昨晚开始心情就不好了。”曾泉走到一旁,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轻轻摇晃着。
这是方希悠来的时候安置的秋千,因为她喜欢。
“发生了一些事,让我的心情,说不清楚,我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看待这些事,不知道——不过,现实就是这样,根本不会给你时间去让你调整自己的心情,只有让你去接受,让你去善后。经过这半天,跟你和嘉漱在一起的这半天,我也想明白了,过去发生的事,不能只怪一个人,两个人都有错,俗话不是常说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吗?我也不该一味地怪她,而忘记了她也需要我去保护——”曾泉道。
苏凡听明白了,看样子是曾泉和方希悠的事,她没有打断他。
“她是我的妻子,在她最需要帮助保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