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喜欢在一起玩就好,不麻烦。”邻居说。
苏凡便告辞离开了,走出了胡同。
冬天的风,总是那么强烈。
她拉紧了围巾,双手插进大衣的口袋,朝前走去。
不远处就是那金碧辉煌的古代宫殿,即便是住的距离如此之近,苏凡也没有去逛过几次。今天中午也没事,她就朝着那边走去了。
可是,刚走过了马路,苏凡就猛地滞住了。这边的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去向吗?那就是医院,她之前住的医院,逸飞现在住的医院,也是逸飞出车祸的地方。
她走在人行道上,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并不是想去看逸飞,她不想去看他,已经知道他在做康复训练了,那么,就没有什么问题了,她已经没有必要去医院了,可是——
霍漱清说,逸飞的车祸是一场谋杀,那么,到底这场谋杀——
想到这两个字,苏凡身上的伤疤就开始隐隐作痛了。
她身上的伤疤,就是谋杀的结果,谋杀留在她身上的证据。而逸飞,也和她落入了同样的命运。
那样的命运直到今天还在影响着她,别人不知道,她很清楚。尽管她努力让自己摆脱那件事带来的恐惧感,可是,内心深处的恐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