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去什么三亚?她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对曾泉是多大的打击?她难道不知道她应该留在曾泉身边让他跨过这个坎儿吗?”
霍漱清摇头,道:“她可能也是这么多年压抑的太厉害了吧!现在一下子说破,她也——”
“我看未必!”覃逸秋道。
霍漱清看了她一眼,拿起点心开始尝了。
覃逸秋换了个坐姿,看着霍漱清,道:“难道她以为整件事就她一个人委屈压抑?当初,她和曾泉结婚的时候,曾泉就喜欢迦因了吧?就她那个个性,还不把事情查个一清二楚?她什么都知道,还和曾泉结婚,结婚了又觉得自己压抑——那你呢?你不压抑委屈?你整天看着自己的大舅哥和老婆,你难道就心里舒服?怎么她就不能放过曾泉一马?干嘛多少年要揪着这件事不放过?自己心里不舒服,别人也——”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这一点上,我也觉得希悠挺可怜的。”霍漱清道,“所以她离开曾泉,从感情上我也理解,只是我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这么做了。”
“我也想不通,我现在有时候觉得她并不是真的爱曾泉了。”覃逸秋叹道。
“味道的确不错。”霍漱清却道。
“男人和女人再怎么不一样,可是,既然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