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苏凡道。
曾泉微微笑了,看了下腕表上的时间,才和她说了晚安。
“以后不要晚上给我打电话了。”苏凡道。
“为什么?白天你不是要和霍漱清聊天吗?哪有我的一分钟?”曾泉道,“你这就是典型的重色轻友!”
苏凡笑了,道:“我哪有重色轻友?我只是,只是每天晚上你这样,和你聊完之后我几乎睡不着,你知道吗?害得我只能听着催眠音乐睡觉。”
是啊,太开心的话,大脑皮层过度活跃,是不容易睡着。
“那,不如明天开始我给你读佛经?那玩意儿很催眠,你想听哪一部?我明天给你找?”曾泉道。
“你什么时候能正经一点啊!哪有打电话给别人读佛经的?”苏凡真是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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