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她只爱霍漱清,她只会为霍漱清去付出她的感情,哪怕霍漱清会让她遍体鳞伤,她都不会回头。”曾泉说着,苦笑着叹了口气,“很可笑是不是?她真的很蠢,是不是?世上没有像她那么蠢的人,真的——”
“你的眼里,不是也只有她,看不到别人吗?”方希悠打断了他的话,道。
曾泉转过头看着妻子。
“你只能看见她,你只觉得她好,你看不见我,看不见颖之,看不见其他的人,哪怕你知道她心中只爱着霍漱清,你也只看见她。难道你不蠢吗,阿泉?”方希悠道。
曾泉露出凄苦的一丝笑意。
好像眼前这个女人,和他说话,和他谈论他曾经爱过的人的这个女人,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挚友,是他从小到大的朋友,不是妻子!
“你觉得她蠢,可是,我们每个人都很蠢,你,我,我们,都很蠢,都那么执着地坚持着自己心里最初的念头,只盯着那么一条路,明明眼前有很多路,却都看不见,唯独选择了最难走的一条,选择了最艰难的一条,我们,不是都很蠢吗?”她看着他,道。
此刻,他,好像也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挚友。
是啊,她也很蠢,她看得见的只有他,从小到大都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