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完全是来兴师问罪、教训女儿来了,这就是苏凡的感觉。
“他是你自己的男人,你就这么不相信他?”罗文茵反问道。
苏凡不语。
“这信不信的,咱们先放在一边儿,我跟你说,漱清,他就是再糊涂,也不会和江采囡有什么瓜葛,你以为他傻吗?江采囡怀孕流产了,如果这孩子,真和漱清有关系,他会大半夜带着你去医院?他不知道这里面的轻重吗?”罗文茵道。
苏凡望着母亲。
“而且,这种事,你就算是怀疑他,也得回家了和他好好说,当面锣当面鼓的敲,你什么都不说就离家出走算怎么回事?你这不是让江采囡看笑话吗?你这不是给人家提供把柄吗?那些知道了这些事的人,怎么看待漱清?你以为没人不会把这件事往漱清的身上联系?别人的屎盆子还没来,你倒先把漱清拖下水,你这要是让那些和漱清作对、一整天等着看漱清笑话的人知道了,人家还不得把这事儿当真?”罗文茵看着女儿,道。
苏凡沉默了。
“你知道现在松江省,这几天有多少人在笑话漱清吗?他们都以为江采囡的孩子是漱清的,原本压根儿没有证据的事儿,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儿,都是因为你离家出走,然后住院给他们坐了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