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手机的事实,毕竟信息的状态是不同的,会显示出来。可是,她脑子里乱极了,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走廊里,偶尔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可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苏凡靠着墙站着,双腿却软软的,站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霍漱清会给江采囡说那种话?为什么——
她该怎么想,怎么想?
为什么,霍漱清大半夜会给江采囡发短信,他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又——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别担心。”
这仅是一句安慰的话吗?
如果他要安慰江采囡,为什么不在病房里说,病房里不能说吗,为什么非要发短信?
不,不,他可能是也不好说,有些话的确是短信比直接说要方便一些。
他让她安慰安慰江采囡,那么他也就只是安慰江采囡的吧!应该就是这样,应该只是这样的。
苏凡这样说服着自己,走去洗手间洗个手,让冰凉的水刺激自己清醒一点,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走到洗手间,正在如厕的时候,就听见外面有两个护士在聊天——
“那个15号病房的是江站长吧?她住院怎么霍省长会来呢?”一个护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