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泉看着霍漱清。
“所以,如果不想走到那一步,就试着给自己寻找一条解救的道路。你还年轻,婚姻,却是无期徒刑!选择权是在你的手里的,想让这不知道多少年的服刑过的有趣一点呢,还是一天天计算着到死的日子,这是你自己可以选择,也是你唯一可以改变的。你,是不能离婚的,对吧?”霍漱清认真地说。
曾泉不语,良久才苦笑了下,说:“别人都说婚姻是围城,你却说是坐牢,真是够悲观的比喻!”
霍漱清不语,喝了口茶。
楼道里,一片寂静。
“谢谢你!”曾泉道。
“不客气,一瓶茶而已。”霍漱清道。
“霍书记——”会议室的门开了,院长刚走出来,霍漱清和曾泉立刻同时起身走上前。
“怎么样?”霍漱清忙问,“手术的把握有多大?”
“姜大夫做手术的话,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六成。”院长说。
“这个手术的风险很大,我会尽力小心去做,可是,手术过程难免会伤到神经,我们也会尽力去修补受伤的神经——”即将主刀的姜大夫对霍漱清说。
“风险是什么?”曾泉问。
“病人在手术后可能会持续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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