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被人叫走了。
田瑞芸有些气恼,看看出来时间差不多了,也跟着回去。
卧室里,凌菲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却越来越频繁。田瑞芸暗想,只怕快生了。
盛炎庭吩咐了方哥一些事,重新站回房门口,像个门神一样守在那里。
有一阵子,他听着房内压抑不住的呼声,甚至想过,如果她有什么危险,他也不必再躲藏了,好歹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这一守就是一夜,天刚破晓,房内“哇”的一声宏亮的啼哭,像唱响天下白的雄鸡,霎时惊醒了睡梦中的人。
盛炎庭从恍惚中回过神,眼露惊喜,忙推开门进去。
凌菲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浑身汗涔涔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许是顺利生了儿子,心情愉悦,也没去计较盛炎庭无礼闯入。
他倒是关心她,上前打量了她几眼,问医生她的情况,又让田瑞芸去准备吃的。这才转过头去看她身边的婴儿。
粉粉嫩嫩的,还没完全长开,却已看出有五六分像凌菲。
“这么大个头,只怕有七八斤,也难为你能生下来。”医生收拾好房里的污秽,不禁感叹。
凌菲也颇为自豪,一个晚上总算没白使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