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次催眠,她到底想起来了多少?也许什么也没想起来,但她到底愿不愿意相信他们说的话?
凌菲说起检验结果,他们都没有太大的意外,或许觉得这才合理。可她却有些惆怅,这个结果,相信叶锦刚才也猜到了。但她没有当面承认,究竟是什么意思?
“穆叔叔,我想见我妈一面,你有办法吗?”
穆德凯正沉吟不语,一旁走过一个女医生,正是刚才给叶锦做催眠的那个,很有信心地说:“你放心,她过两天自己就会到医院来。”
“小艺,你给她做了什么?”穆斐诧异地问。
陈小艺是他在国外的同学,但主修的方向不同,她一直对心理学很感兴趣,所以回国后自己开了家心理咨询公司。这次若不是穆斐相邀,她是不会过来的。
“没做什么啊,不过是唤醒她心里被压制的记忆而已。”她摊了摊手,带着几分同情说,“那段记忆她不愿想起,所以才被人有机可乘,最后被生生压制住,并被另一种记忆入侵,成为她目前拥有的记忆。”
“那她记忆被唤醒,会怎样?”凌菲有些担心,如果一个人头脑里突然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会不会崩溃?
“会……做噩梦吧。”陈小艺给了个他人最容易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