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眼中闪过的那抹憎恨是什么意思？
“你讨厌我了？”他心里的苦涩伤感溢出，夹杂着一直忍着的怒意，手微微颤抖着，像处在暴风雨边缘，随时都可能爆发。“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怕伤害你，不敢逼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痛苦吗？你就那么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好，心里不会愧疚吗？还是觉得我就是下作，自作自受？”欧阳易枫慢慢松了手，拇指摩挲着被他捏红的地方，喃喃道，“你看，我还是舍不得伤你。可是，我也会痛，心里也有不甘。你让我怎么办？我从十几岁开始喜欢你，到现在，十几
年了，我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你还要我怎么样？我已经三十了，你觉得我还有多少十几年可以等待？”
凌菲如遭重击，心神巨震。他不再掩饰的伤痛和凄凉，像一双手扼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呼吸不过来。她错了，她不该自以为是地认为他对她的好不带其他目的，享受得那样心安理得。她不该认为只要她不回应，坚守自己的心，他们就可以做兄妹。原来他一直都忍着，装
作毫不在意，装作不在乎。
她终究伤害了他！
“对不起！”
凌菲除了说这个，也不知道该怎样抚平他的伤口。
“菲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