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有点欲盖弥彰。只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你哥喝醉了,容靳也……喝醉了。”
凌菲只是低低地“哦”了一声,将它当成很寻常的事。
安迪本意是想说容靳的情况。可这事儿,说出来还有意义吗?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凌菲觉得这气氛太沉闷,才故作轻松地感叹:“你们倒是时不时聚一聚,我都好久没见到小胖了。”
安迪叹了口气,“那天小胖还提起你来了。”
“算他有良心,”凌菲笑了一下,问道,“他说我什么了?”
“他说……”安迪踯躅着,后面的话还是和容靳有关,说不说呢?
“那天,容靳喝得大醉,还……还哭了。”他最后决定和盘托出,因为他心里也挺难受的。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泪光闪动,还是那个从来不苟言笑,冷酷无情的人。
不是说小胖吗?怎么提起容靳。凌菲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心脏随着他的话收紧,像被人扼住了一般,疼痛难忍。
“小胖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你,才可以解开容少的心结。”
凌菲呆呆地坐在那里,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她有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就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