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却又像某种可疑的形状。
他还在精修,将一端修得圆滑。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挑眉问道:“怎样,手艺不错吧?像不像?”
凌菲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什么呀,我哪知道像不像?”
他放下手中的活儿,走过来,从身后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语气亲昵又透着暧昧,“你见过那么多次,会不知道?要不我们现在就比比?”
凌菲脸色一红,斜瞪了他一眼,“真污!”
“只要你喜欢就好。”他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往事随风,不堪回首。她只是愣神了那么一下,就把自己的手切到了。切了之后,只觉得有些异样,竟然不觉得疼,因为心更疼。
那汩汩冒出的鲜血,红得刺目,像她曾经浓烈的爱,如今正一点点消失。曾经的快乐,欢爱,都像一场场虚假的游戏,只有她入了其中。却不知他在戏外如何笑话她。
“你坐这儿休息,剩下的我来。”欧阳易枫将她按在沙发上,不让她再动手。
“要不,我们去外面吃吧。”凌菲心里过意不去,毕竟说好请他吃饭的,却变成这样。
他转过头,袖子已经撸起,笑道:“你不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尝到我的手艺吗?今天就让你尝